更加年轻,与姐姐一模一样,再无破绽。”

“但这恰巧被漩泽的父亲撞见。我没有办法,只能杀了他,然后让青魑将他们父子都扔出了岛。”

“后来有两个人从岛外进来了,我察觉到那姑娘身上有水神的气息,便起了利用的心思。”

“我特意将他们安排在我关姐姐的小院,在禁地里也刻意掩护他们不被青魑发现。”

“我在床板刻字,提醒他们小院还有别的人存在过,然后在祭祀大典快到的时候,给他们送去玉佩,引姐姐去参加祭祀大典。”

“我提前在山口挖了许多硫磺,将它们磨成粉末,洒满了整个祠堂,又堆在了祠堂外面。只要让知杳在外面点燃,我再配以束缚阵……所有罪恶,包括我自己,都将被烈火焚尽。”

“当你见到这封信时,我应该已经死了。涗?,我未曾愧对先祖。”

“但我杀了你的后代,我愧对了你,也愧对了那两个被我利用的客人。”

“如果有机会,也替我向那两位客人也道声歉吧。”

“对不起,涗?。”

季清鸢看完后,心情有些复杂说不上是什么滋味。

三长老和知杳依旧红着眼。

季清鸢不擅安慰,只能安抚性地抱了抱她们,又将鳞片拿出来,递给三长老:“牵机园的钥匙。”

二长老已死,只能物归原主。

三长老却没有收下,而是擦了擦泪,对着季清鸢道:“孩子,跟我来。”

她转身往前走,但身体虚弱,步伐有些不稳。

知杳连忙扶住她,搀扶着她向前走。

季清鸢和北冥离跟了上去。

知杳扶着三长老,三长老带着他们走入神冢。

神冢里,十副棺椁依旧安静沉睡,最上方两座石像依旧是原来的表情。

三长老带着他们登上最上方,站在第三阶的两座石像旁,大长老不再让知杳搀扶,而是一个人走到两座石像的背面。

她咬破手指,双目微阖,另一只手翻转掐诀,口中念念有词,仿佛在念什么咒语。

她的额心亮起一个奇异的水滴状符号,泛着浅蓝色的微光。

“轰——”

手指上的血低落在地面的一刹那,一阵地动山摇,轰鸣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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